Category: Trans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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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塔韋亞尼干涉(work in progress)

READING TIME | 閱讀時間: LANGUAGE(S) | 其他語言: English 目前有關新規彌撒最為關鍵的評論。 研究背景 1969年9月25日,身為神聖信仰教理部榮休部長的奧塔韋亞尼樞機(Alfredo Cardinal Ottaviani)上書教宗保祿六世。其信函還附有一部由一眾羅馬神學家書寫的,有關「新規彌撒(Novus Ordo Missæ)」的神學研究。奧塔韋亞尼樞機的信函是請求聖座「不要剝奪我們繼續承受由聖庇護五世所訂立之羅馬彌撒(Missale Romanum)之果實滋養的可能性,且此彌撒也曾被聖座您高度讚揚,也受全體公教信眾之深切敬愛。」顯然是因應奧塔韋亞尼的干涉,保祿教宗隨後下令將彌撒新規(Ordo)的強制實行期限延後兩年。 一個鮮為人知的事實便是,瑪策·勒費弗總主教(Archbishop Marcel Lefebvre)主持了起草這一研究的工作組。有關這一關鍵事件的歷史細節,可見由 Bernard Tissier de Mallerais 主教所著的《瑪策·勒費弗傳(Marcel Lefebvre: The Biography)》。[1] 也如 Ramon Angles 神父在他題為「聖庇護十世會簡史(A Short History of the Society of St. Pius X)」的課程中所簡述:[2] 1969年4月3日,宗座憲章《Missale Romanum》呈現了一個新的彌撒規程。勒費弗總主教召集了12位神學家,在他的指導之下,撰寫了《關於新規彌撒的簡短批判性研究(A Short Critical Study of the Novus Ordo Missæ)》,常被稱為「奧塔韋亞尼干涉(Ottaviani Intervention)」。奧塔韋亞尼和巴奇(Bacci)二位樞機親自為該研究作序,並將之呈獻給保祿六世。由於梵蒂岡方面從未給出答覆,總主教便於1971年6月10日,對他的一小眾修生宣佈,他拒絕接受這一帶有誓反教色彩的新禮儀: 「我怎能拋棄這跨時代的彌撒,或將之置於與安尼巴萊·布尼尼(Annibal Bugnini)在誓反教徒的參與下所創制之新規彌撒(Novus Ordo)相同的等級。這新規彌撒已成了一場沒有奉獻的曖昧聚餐,連聖化的詞句都沒能幸免於改變。」 英譯者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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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良知,我們不能參與新彌撒的62個理由

READING TIME | 閱讀時間: LANGUAGE(S) | 其他語言: English 由巴西坎普斯(Campos, Brazil)教區眾司鐸彙編 註:以下帶星號(*)的引文出自奧塔韋亞尼(A. Ottaviani)和巴奇(A. Bacci)二位樞機於1969年9月25日致教宗保祿六世的信函,題為《對新規彌撒(Novus Ordo Missæ)的批判性研究》。 1. 因為新彌撒不是對天主教信仰的明確宣認(傳統彌撒才是),而是含糊的並帶有誓反教的特徵。既然我們如何祈禱就如何相信,我們若參與新彌撒並以其誓反教的風格來祈禱,就不能如天主教徒般相信。 2. 因為造就新彌撒的禮儀改革並不只是些細微的改變,而是要「造成一次根本的變革⋯⋯一次徹底的改變⋯⋯一個全新的創造。」(A·布尼尼蒙席 [Msgr. A. Bugnini],新彌撒編纂者之一) 3. 因為新彌撒誘使我們認為「真理⋯⋯可被改變或被忽視,而不會造成對決定天主教信德的至聖教義之不忠。」* 4. 因為新彌撒「顯著地背離了由脫利騰大公會議第22會期所制定之彌撒的天主教神學思想。」該會期通過確立「行祭常典」,提供了一個「任何危及奧蹟完整性的異端邪說都無法逾越的障礙。」* 5. 因為兩種彌撒的差異不單是在細節上或僅限於形式上的改動,而「一切永恆的價值觀(在新彌撒中)只處在邊緣地位,抑或全然沒有其一席之地。」* 6. 因為「近來的改革已然充分證明了最近的禮儀改革只會在信友中間導致完全的混亂。而在這些信友中已經出現了不安的氣氛及信德的減退。」* 7. 因為在如今的困惑時刻,我們需要跟從吾主話語的引導:「你們可憑他們的果實辨別他們。」新彌撒的果實有:在美國主日彌撒出席率下降30%(紐約時報 5/24/75),在法國下降43%(瑪爾提樞機 [Cardinal Marty]),在荷蘭下降50%(紐約時報 1/5/76)。 8. 因為「在最優秀的聖職人員之中,(新彌撒的)實踐效果也是令人痛苦的良知危機⋯⋯」* 9. 因為在新彌撒創制後不足七年,世界司鐸人數由413,438降至243,307——下降近50%!(教廷統計數字) 10. 因為「這次與傳統決裂背後的牧靈理由⋯⋯在我們看來並不充分。」* 11. 因為新彌撒不體現對吾主真實臨在的信仰——傳統彌撒則明確無誤地體現該信仰。 12. 因為新彌撒以基督在我們中間玄義的臨在(近似誓反教教義)來混淆祂在餅酒中真實的臨在。 13. 因為新彌撒模糊了本該明確的差異,即聖統制中的司鐸職與人們之間普遍性司鐸職之間的差異(就如誓反教所做的一樣)。 14. 因為新彌撒傾向於是人們的信念而不是司鐸的話語使基督臨在於餅酒的異端邪說。 15. 因為通過添加路德宗的「信友禱詞」,新彌撒遵從並兜售誓反教的謬誤,即所有人皆是司鐸。 16. 因為新彌撒去掉了司鐸認罪經,而以全體共念《認罪經》取而代之,由此推行路德(Luther)對一項天主教教導的否認,即司鐸與天主同是審判者、見證人及調停者。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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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撒常用經文中的聖詠

READING TIME | 閱讀時間: 聖詠是猶太人的讚美詩。《聖經·聖詠集》共收錄了150篇聖詠。其中至少一大部分都是由聖王達味所作。聖詠在教會禮儀和日常祈禱生活中一直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早期的隱修士每天都要誦念150篇聖詠。在聖熱羅尼莫(約342/347~420)的時代,田間耕作的農民、店鋪裏的匠人、做家務的婦女都能憑著記憶,在勞動時吟唱出這150篇聖詠。毫無疑問,那時的孩童也是從小就得已沈浸在吟唱聖詠的曲聲當中。 公元五世紀以後,人們對聖詠的誦念頻次和理解程度驟減。到了聖本篤(480~547)的年代,由於人們對信仰的冷淡,聖本篤只要求那時的隱修士們在每週的日課中誦念完150篇聖詠。這樣的規定至今仍延續在不少修會當中。 如果說日課是陽光,彌撒就是太陽,是教會最重要的禮儀。在彌撒前,人們可以通過誦讀聖詠,來為參與聖祭善做準備。在彌撒中,教會也用聖詠來表達不同禮儀部分中恰當的情感。在彌撒結束後,人們也以聖詠表達對天主的感恩。這篇網誌收錄了由中國作家若望·吳經熊(John Ching Hsiung Wu, 1899~1986)以中華古詩詞形式翻譯的,在彌撒常用經文中及彌撒前後所用的聖詠,來供大家鑑賞。 第一部分:彌撒前準備中的聖詠 聖詠83:眷戀庭闈(Quam dilecta.) 這篇聖詠表達了靈魂對天國的渴望,與此同時,因為與天主在這地上的教會共融而歡愉。以色列人會在前往聖殿參與逾越節慶典的路上背誦這篇聖詠。聖詠83是彌撒前準備中誦念的第一篇聖詠。 萬有主宰,爾宮可愛。夢魂依依,庭闈藹藹。心歌腹詠,生靈淵海。啁啁之雀,樂主之廬。燕亦來巢,言哺其雛。吁嗟吾主!鑒我區區。聖壇之下,欲寄微軀。福哉諸聖!聖宅是居。絃歌不絕,和樂以舒。仰賴所天,其福無邊。心慕聖殿,景行乾乾。行經悲谷,化為甘泉。及時之雨,膏澤是宣。愈行愈健,彌勞彌堅。竟抵熙雍,直達主前。向主投誠,祈主俯聽。庇主之蔭,祈主垂青。在斯一日,勝似千春。寧在主宅,充一閽人。莫為惡逆,入幕之賓。以熙春陽,以潤吾身。寵惠備至,百祿是膺。大主何私?忠貞是親。一心恃主,樂哉斯人! 庭闈(ㄨㄟˊ),父母所居的廳房;此處指天主的居處。藹藹,ㄞˇ ㄞˇ,植物繁茂。廬,ㄌㄨˊ,宅屋。言,句首發語詞。吁,ㄒㄩ,長歎。嗟,ㄐㄧㄝ,悲嘆或讚美。區區,微不足道的。 景行乾乾(ㄑㄧㄢˊ),大道強健不息。宣,佈。彌,ㄇㄧˊ,愈多。閽(ㄏㄨㄣ)人,守門人。熙,和煦的,暖和的。 聖詠84:天人交歡(Benedixisti, Domine.) 這篇聖詠表現的是基督的來臨,將平安和救恩帶給世人。全能的天主與祂的子民重歸舊好,並繼續向他們展現由祂的撫慰、寬仁而來的寶藏。這是彌撒前準備中誦念的第二篇聖詠。 感雅威之眷聖地兮,領回雅谷之眾俘。宥我之罪兮,除我之辜。慶天威之新霽兮,祈轉否而為泰。豈仁主之怒吾族兮,亙百世而不改?其即復蘇爾民兮,俾融融於爾之懷中。沐浴芳澤兮,酣暢春風。諦聽聖言兮,其馨若蘭。主願與子民言歸於好兮,苟若輩不再陷於冥頑。但能小心翼翼以事主兮,應證救恩之實邇。行見光榮之重臨兮,盤桓乎吾地。仁慈共妙諦交歡,正義與和平吻合。妙諦自地而萌兮,正義由天而發。夫唯雅威之降甘霖兮,吾土乃騰茂實。以仁為居,以義為路。康莊大道,眾庶所步。 宥,ㄧㄡˋ,寬恕。辜,犯罪;過失。否泰:否極泰來。 亙,ㄍㄣˋ,延續。盤桓,ㄆㄢˊ ㄏㄨㄢˊ,繼續逗留。 聖詠85:仁淵義府(Inclina, Domine.) 聖詠85是一篇祈求天主的恩寵能夠陪伴我們直到最後的祈禱文,是彌撒前準備中誦念的第三篇聖詠。 求主傾耳,垂聽我訴。憐我轗軻,恤我貧苦。鑒我丹忱,保我性命。一心仰賴,拯爾僕人。小子何恃?實惟真神。朝夕呼籲,盍不見矜?引領望主,寬慰吾魂。仁恕惟主,恩澤豐盛。凡百有求,靡不見應。請聽吾禱,聆吾哀聲。我今有難,求主開恩。固知我主,必惠佳音。眾神之中,孰堪配主?功德無邊,超絕寰宇。萬邦兆民,主所締造。胡不歸順?顯揚尊號。真宰惟主,經綸浩浩。求主教我,服膺聖道。惟精惟一,是則是效。凝神專志,昭事恩保。千秋萬歲,宣揚真教。主之待我,恩德不小。拯吾之身,出於泉窖。驕人悻悻,逞其狂傲。群逆結黨,恣其凶暴。目中無主,哀哉不肖!慈悲惟主,不易有怒。仁愛之淵,信義之府。祈主眷顧,祈主垂恤。維護爾僕,爾婢所出。示以愛徵,用昭大德。賜以神助,加以慰藉。敵人見之,庶幾惶惕。 轗軻,ㄎㄢˇ ㄎㄜ,困於行。引領,引頸企盼。惟精惟一,謹守精一之道而不離其正。泉窖,地下的水牢。 悻悻,ㄒㄧㄥˋ ㄒㄧㄥˋ,忿恨。淵府:所在之處。惶惕,戒慎恐懼。 聖詠115:報主願(Credidi.) 這篇聖詠是希伯來人的感恩誦,感謝天主從致命的苦難中將我們救拔出來。這是彌撒前準備中誦念的第四篇聖詠。 昔在患難中,自言陷絕境。世人皆虛偽,無一堪置信。此言出倉卒,心實未絕望。備承主之惠,盛德何以償?惟願接恩杯,恆頌主名芳。勉行報主願,宣德於萬方。我主待聖徒,猶似掌上珠。其生固足珍,其死價尤殊。殷勤啟吾主,我乃爾之僕。爾僕誰家子?出爾婢女腹。我今獲自由,主實解其縳。敬獻謝恩祭,恭祝聖名芳。欲償報主願,宣德於萬方。讚主在何處?宜在主之堂。咸集瑟琳城,暢揚主恩光。 聖詠129:懺悔吟之六·待旦(De profundis.) 在彌撒前準備中誦念的最後一篇聖詠中,我們承認自己的罪辜,並確信天主已經寬恕了懺悔的人。 我自窮幽,籲主不休。主其傾耳,俯聽我求!天下之人,誰無罪尤?主若深究,孰能無憂?惟主寬仁,不絕自新。悠悠人世,可不尊親?我心遑遑,惟主是望。望主一言,慰我愁腸。長夜漫漫,惟主是盼。盼主不至,坐以待旦。我告義塞,望主莫怠。肫肫其仁,救恩似海。誰贖爾罪,厥惟真宰。 肫肫,ㄓㄨㄣ ㄓㄨㄣ,誠懇的樣子。 第二部分:彌撒前灑聖水中的聖詠 聖詠50:懺悔吟之四·自新(Miserere.) 這篇聖詠是達味王在犯下重罪後所作的懺悔辭。其中的第3和9節(由粗體字顯示,下同)出現在主日大彌撒前的灑聖水經中。 求主垂憐,示爾慈恩。抹拭我過,昭爾大仁。為我滌除,眾罪之痕。我已知過,眾惡紛呈。得罪我主,神鑑實明。宜受爾責,宜伏爾懲。嗟我小子!含罪而生。始孕母胎,自已染塵。主實明察,所悅惟誠。祈將慧光,照我五陰。灑以靈莧,澡雪吾魂。載洗載濯,玉潔冰清。錫我天樂,枯骨回春。莫視我罪,銷我邪淫。為我再造,純白之心。充以正氣,煥然一新。自強不息,持之以恆。莫掩慈顏,將我棄絕。莫令聖神,與我永隔。求主重賜,內心之樂。永不退轉,心悅誠服。會當指示,迷途諸人。回心轉意,歸與主親。求我恩主,免我夭折。有生之日,宣爾正直。啟我脣舌,歌詠大德。燔牲祭獻,非主所珍。主之所悅,痛悔之忱。謙卑自牧,實愜聖心。求主美意,懷柔熙雍。重築城垣,保大瑟琳。主於彼時,乃納犧牲。公義之祭,惟主德馨。聖壇之上,燔犢繽紛。 五陰,內心。莧,ㄒㄧㄢˋ,除穢的植物。 懷柔,以溫和的方法,使(遠方的)人歸附。 聖詠117:進行曲(Confitemini Domino.) 聖詠117的作者歌頌天主救他免於凶惡,並發誓要全心信奉天主,還預言了基督的到來。其中的第1節出現在復活期(即復活節和聖神降臨節之間的時期)主日大彌撒前的灑聖水經中。 稱謝至尊,肫肫其仁。慈恩不匱,萬古和春。歌哉!歌哉!義塞之民。慈恩不匱,萬古和春。亞倫之裔,鼓爾歌脣,慈恩不匱,萬古和春。諸凡虔誠,異口同聲。慈恩不匱,萬古和春。昔罹患難,惟主是求。蒙主垂聽,我獲自由。主作我保,我復何憂?敵人謀害,亦焉能酬?願我同人,敬主之休。相彼頑敵,終必蒙羞。可庇惟主,為我岑樓。悠悠人寰,無可依投。可庇惟主,為我岑樓。誰能依托,世之君侯?萬民洶洶,環我四周。我恃主名,粉碎諸仇。萬民洶洶,圍我周市。我恃主名,迎頭痛擊。萬民洶洶,勢如群蜂。我恃主名,驅之絕蹤。萬民洶洶,勢如燎火。我恃主名,克消厥禍。逼人咄咄,意我必墮。爾亦徒勞,主實全我。主乃我德,入我歌詞。主是我福,中心好之。善人承恩,雍雍怡怡。歌樂之聲,透其簾帷。主之右手,大施神奇。主之右手,拯我於危。主之右手,能作能為。我既得生,宜宣主威。主之懲我,允其厲矣。未至於死,亦其慈矣。為我洞開,正義之門。納我人殿,頌主之恩。雅威之門,義者可入。蒙主垂聽,可不頌德?吾生何幸?長沐芳澤。梓人所棄,竟成隅石。主之所為,神妙莫測。良辰美景,乃主所設。濟濟一堂,歡愉何極?求我雅威,賜我安逸!求我恩主,加以百吉!為主而來,應蒙多福。我自聖宅,祝爾康樂。主是真神,靈光曜目。好將祭牲,繫諸壇角。敬向我主,披我心腹。欽哉雅威,皇皇穆穆!稱謝至尊,肫肫其仁。慈恩不匱,萬古和春。 肫肫,ㄓㄨㄣ ㄓㄨㄣ,誠懇的樣子。主休,天主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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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天主教徒沒有義務,並應避免參與「新彌撒」?

READING TIME | 閱讀時間: 天主教徒必須守主日為聖日。「守為聖日」是指將此日與其他日子區別開。《天主十誡·第三誡》要求在該日按照宗教美德的要求,以特殊的方式崇敬天主;並通過避免進行服侍性工作,來光榮天主在第七日完成創造並休息的奧蹟。到了《新約》時代,宗徒們將主日由週六移動至週日,並要求基督徒在主日紀念吾主耶穌基督復活並救世的聖功。教會最終發展出要求教友們在主日進堂參與彌撒並罷工的雙重訓導。如不遵守此訓導來履行主日義務,則為死罪。因此,儘管守主日的要求直接來自於天主,但教會則有權規定守主日的時間、方式和界限。在特定情形下,主日義務可被免除,例如:教友進堂路途太長或太危險、健康情況不佳、為了維護公眾利好、為了履行愛德所要求的或其他必要的職責(如,照顧病人等)。在這些普遍情形之外,本堂神父也有權免除教友的主日義務。 所謂「新彌撒」是第二次梵蒂岡(梵二)大公會議之後,在安尼巴萊·布尼尼神父(Fr. Annibale Bugnini CM)及教宗保祿六世的影響下創制的。二人都希望新禮儀能夠促進教會合一,並避免成為誓反教徒(Protestants)的「絆腳石」。為了達到這一目的,新彌撒的經文淡化甚至移除了傳統彌撒經文中強調下列天主教教義的內容: 1.)彌撒是贖罪的聖祭。2.)司祭(神父)是天主與信友的中間人。3.)基督以餅酒的形式真實臨在。 正是這樣駭人的神學缺陷,使奧塔韋亞尼(Cardinal Ottaviani)和巴奇(Cardinal Bacci)兩位樞機在1969年9月向教宗保祿六世上書道:「新規彌撒(Novus Ordo)顯然無意展現由脫利騰大公會議所教導的信德。而天主教的良知卻無論如何,都永受脫利騰大公會議教導的約束。隨著新規彌撒的普及,忠貞的天主教徒都因此而面臨著最為悲劇性的抉擇。」該事件史稱「奧塔韋亞尼干涉(Ottaviani Intervention)」。二位樞機還寫道:新彌撒「在整體上及其細節中」,都背離了天主教信仰。延續這樣的思路,瑪策·勒費弗總主教(Abp. Marcel Lefebvre)在《致困惑中的天主教徒的公開信(Open Letter to Confused Catholics)》中寫道:「新彌撒即便是飽含著虔敬及對禮儀規章的尊重來舉行,也應受爭議,因為其中充滿了誓反教的精神。新彌撒自帶有害於信德的劇毒。」除了禮儀本身的缺陷,勒費弗總主教指出,新彌撒中還常常帶有另外兩種對信德的威脅:(1)充滿謬誤的講道;(2)禮儀誤用。 由於新彌撒不反對,反而奉承誓反教的異端邪說,其本身就構成了對個人靈魂的威脅。事實上,統計數據顯示,自1970年代以來,新彌撒摧毀了數以百萬計天主教徒的信德。與1965年相比,2000年彌撒出席率下降60%;2002年每年新入教人數減少46,000人。近年每五位嬰兒時期領洗的天主教徒中,都有四位會在23歲時拋棄信仰。在2019年,美國僅有三分之一的天主教徒相信基督以餅酒的形式真實臨在(Pew Research Center 2019)。 教會不能要求其成員將自身的信德至於危險境地。這就是為什麼天主教徒沒有義務通過參與新彌撒來履行其主日義務。事實上,瞭解了新彌撒自身問題的教友們應當完全避免參與新彌撒,因為他們也應該知道,新彌撒本身是褻瀆天主的。在沒有傳統彌撒可供參與,或在信德受到神父充滿謬誤的講道或個人觀點威脅的情形下,在主日及罷工瞻禮望全彌撒的義務可被免除。在這些情形下,教會建議信友們在主日拿出專門的時間,獨自或同家人祈禱,來守主日為聖日,可以誦讀當日彌撒經文、誦念玫瑰經、神領聖體。如果在愛德的要求下,一個人必需參與新彌撒,如出席婚禮、葬禮,對新彌撒的參與也必須是被動的,即只是人在現場,而不參與其中,例如可在儀式中誦念玫瑰經。只要偶爾為之,而不造成醜聞,這樣行就是合法的。 TRANSLATED & SUMMARISED FROM | 翻譯總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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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加諾總主教:基督無法在那遮蔽伯多祿聖座的「教派」中找到祂的教會

READING TIME | 閱讀時間: LANGUAGE(S) | 其他語言: English 編者按:以下是一位隱修女與嘉祿·瑪利亞·維加諾總主教(Abp. Carlo Maria Viganò)的書信往來。第一部分是這位修女寫給主教閣下的信,第二部分則是主教閣下的回覆。(LifeSiteNews) 至尊的閣下, 我在基督君王節來臨之際給您寫信,並斗膽向您請教一些基本的問題: 如今是否還有任何意義,來慶祝這一禮儀慶典,並呼求與之創建時相同的恩寵? 如果萬王之王、萬主之主(cf. 弟前6:15;默19:16)今天光榮地降來,祂還能否認出祂的妻子,即聖教會? 問這些問題,我看似不敬,並對這一諾言缺乏信心,即「陰間的門決不能戰勝她」(瑪16:18)。這一諾言也無疑為在這席捲教會的,背教邪風之中僅有的倖存者們激盪起希望。當然,這些問題中挑撥性的語氣,也概括了現存為數不多的信眾心中的疑惑。這些信眾尋求著教會的訓導、有效的聖事,和牧者們在生活中的連貫性。我因此轉向您,來作為一次次點亮許多迷失和沮喪之靈魂的,「曠野中的聲音」。 我也願同您分享這個我親身經歷的小故事: 幾天以前,一位為修女院獻儀的女士對我說:「你知道,我不太明白這類事,但是在我看來,教會近來的發展路線似乎不太對勁……!」從她講話的方式和她的語氣中,我聽出當她在向一個她認為代表那個她所質疑的「教會」的人如此表達時,自己也覺得尷尬。我本可以給她講一串大道理:而我的回答只是簡單地強調,要增加我們個人的祈禱,而將這位女士置於她自己的無知中,並允許我自己「代表」了那個我並不覺得我真正代表的「教會」……這種無法給出全面而真實答案的感覺,實在讓人頹然無力。就在幾分鐘前,我讀到教宗庇護十一世的勸誡。一百年前,在他的通諭《Ubi Arcano Dei》中,他勸誡教友們要以加速恢復基督在社會中的君王地位為己任。這是一種個人和集體都要承擔的「道德義務」。 這種擔當是否依然有效?而如果「教會」已不再是「教會」,我們又要如何將其付諸實踐? 通諭《Ubi Arcano Dei》是建立基督君王節的開端,而這個節日在1925年的建立,正是要避免近年來我們所經歷的亂象。這部通諭,寫於一百年前,卻指出基督的君王身分要被作為對抗世俗主義,以及那些被許多教長、主教、樞機和那位自詡為基督的代理人,並以此招牌欺騙羊群加速落入毀滅的那個人所接受的種種謬誤的良藥。 方濟各,儘管是位背教者,卻被認為是教宗,但他真的是教宗嗎?他可曾是位教宗呢? 當比辣多問耶穌什麼是真理,即便真理本身就站在他的眼前,即便基督,這位世界的審判者的目光穿透了前面這位弱者的平庸,比辣多卻只是震驚片刻,而他自身驕傲的魅惑最終勝出。如果基督君王今日如此回歸,看著那些主教和樞機的眼睛,看著那些身居高位,卻不承認祂頭上為他們所戴茨冠的人們,想想他們背叛、驕傲和愚鈍的代價要有多大。 我記得曾在慈悲聖人——聖女傅天娜(St. Faustina Kowalska)的日記中讀到,一天耶穌向她顯現時,被鞭笞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並且頭戴茨冠。祂注視著她的雙眼對她說:「新娘必須近似她的新郎。」聖女隨即將這一「婚姻」聖召理解為要去分享一切事。也許這正是我們這個時代需要的,每一位真正的教友發自內心的,對基督君王的宣認。 是的,這對我來說,就是我們時代裏,「真正的教會」的聖召:羊群再小,當對視到基督君王的目光,依然要有勇氣以愛德、信德來回應這位被褻瀆和變態虐待並損毀的君王,並因著良知的連貫性而無法否認祂,否則就要像比辣多、黑落德和一切人民領袖那樣否認了基督君王。 以這寥寥幾行,我實在想要拜讀您的一篇短文。您的文章定能將望德帶給少數殘餘的,因沒有了牧者,沒有了本應守護那交托給他的聖教會的,基督的代理人,而深陷迷惑的基督徒們。 我向您請教的問題,是許多人苦苦質詢的問題。我確信聖神會給您一個能夠在每個人心中,在全地上,重燃對基督之國在社會中重獲勝利之期盼的答覆。 「Pacificus vocabitur, et thronus eius erit firmissimus in perpetuum!」 ——一位隱修女 維加諾總主教的答覆 尊敬並親愛的姊妹, 我以誠摯的熱心閱讀了妳的來信,並大受薰陶。請允許我儘我所能進行答覆。 妳的第一個問題直截了當卻不失友善:「如果萬王之王、萬主之主今天光榮地降來,祂還能否認出祂的新娘,即聖教會?」祂當然能認出她!但不是在那遮蔽伯多祿聖座的教派中,卻是在許許多多美善的靈魂中,尤其是在那些神父、男女會士及許多平信徒的靈魂中。他們雖不像梅瑟般臉皮發光(出34:29),卻是基督教會可辨的、生活的成員。而祂卻不能在伯多祿大殿找到她。在那裏,有人向不潔的偶像獻上敬拜。祂也不能在聖瑪爾大(Santa Marta)找到她。在那裏,那位住客虛偽的貧窮及誇張的謙卑成了他極端自負的豐碑。祂也不能在關於教會共議性的世界主教代表會議(Synod on Synodality)中找到她。在那裏,民主的神話被用來摧毀天主教會的神聖大廈,並強推種種可恥的生活方式。祂也不能在那些以梵二思想取代了天主教信理並取締了聖傳的教區、堂區找到她。上主,教會的首腦,既認得出其奧體中那些脈動著、生活著的肢體,也認得出那些死亡了、朽爛了的肢體。後者被異端、迷色和驕傲從基督身上掠走,現已臣服於撒殫。因此,是的:萬王之王會認出祂的小羊群(pusillus grex),即便祂要到設置在閣樓、地窖或叢林深處的祭臺邊來尋找他們。 妳提到「陰間的門決不能戰勝她(Non prævalebunt)」的承諾會「激盪起希望」,並且「這些問題中挑撥性的語氣,也概括了現存為數不多的信眾心中的疑惑。這些信眾尋求著教會的訓導、有效的聖事,和牧者們在生活中的連貫性。」 吾主對聖伯多祿的承諾,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具有挑撥性的,因為這基於兩種想定:第一是陰間的門決不能戰勝,卻絲毫沒有告訴我們教會要忍受多大程度的迫害。第二種想定,是第一種想定的邏輯推理結果,即聖教會會遭迫害卻不會被戰勝。兩種想定都要求我們在救世主的聖言與德能中活出信德,並活出一種謙卑的實在論,即承認我們的軟弱,承認我們,無論是「現代主義者」還是「傳統主義者」,都應受最壞的懲罰。 妳問我該如何將庇護十一世的呼籲付諸實踐,以復興基督在社會中的君王地位,「如果『教會』已不再是『教會』。」毫無疑問,這個可見的,被世人稱作「天主教會」的,以伯格里奧(Bergoglio)為教宗的「教會」已不再是教會,至少考慮到其中那些樞機、主教及神父們信實地宣認另一套信理,並宣稱自己為「梵二教會」的追隨者,而與「梵二前教會」作對。而妳和我,以及許多神父、會士和信眾,到底屬於那個「教會」還是基督的教會?如果我們接受伯格里奧教會和天主教會在一些方面有重疊的事實,在何種程度上我們可以將兩個教會進行重疊?這個問題的癥結在於梵二革命撕裂了基督教會與教會聖統制之間的認同紐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