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ING TIME | 閱讀時間:
LANGUAGE(S) | 其他語言:
儘管天主教會從未澄清《默示錄》十三章中首先描繪的兩隻獸的身分,人們普遍且合理地相信這兩隻獸並不能照字面理解為真正的動物,而是隱喻兩個個人和/或實體。他們要與火紅的大龍(默12:9確定其為「遠古的蛇……魔鬼或撒殫」)聯手,在末世來臨之際,迷惑那時還生活著的人們,讓他們遠離天主,從而導致「大背教」的發生。我們會另找機會詳解第一隻獸。這篇網誌集中來談第二隻獸。就像第一隻獸被證明是指宗徒時代的異教羅馬、末世的異教歐洲,以及假基督本人,我們在此證明《默示錄》的第二隻獸既是中國這一民族及政治實體,也是一位與中國緊密相關的個人,即「假先知」(默16:13;19:20)。

邪惡三位一體
理解兩獸身分的關鍵,是仔細閱讀聖經對其的描述,並理解撒殫(火紅的大龍)與牠們三者之間的關係。這些都被總結在本頁的英文海報《The Unholy Trinity & the Great Harlot》中,大家可根據其中的序號找到對應的中文《默示錄》章節。撒殫和兩獸組成了所謂的「邪惡三位一體」。與賜予我們救恩的天主聖三相反,邪惡三位一體唆使我們反抗天主,然後誘騙我們落入地獄的永罰。和大淫婦一起,他們構成了對三位一體天主及其慈母教會的嘲弄。但不像聖三中的三位「共是一性、一體」,且「無大無小,無先無後」(《要理問答》19問),邪惡三位一體中的三位是三個分別的性體,各有先後。後來的兩位,即兩獸,是要欺騙人們朝拜撒殫,即龍——這三位中的第一位。
龍、第一隻獸和大淫婦
火紅的大龍是邪惡三位一體中在聖經中被澄清身分的唯一一位。牠便是魔鬼撒殫。牠以蛇的形象,唆使原祖父母不聽天主的命,犯了原罪(創3;默12:9)。這個事實是我們分辨邪惡三位一體中另兩位身分的基點。在整個《默示錄》十二章,我們讀到撒殫和牠的使者先是反抗天主降生成人的計畫(12:4-6)。牠們因此被彌額爾和他的天使打敗,「被摔到地上」(12:7-9)。在地上,撒殫試圖迫害瑪利亞和她的聖子耶穌基督,還有我們,「即那些遵行天主的誡命,且為耶穌作證的人」(12:13-17)。然而魔鬼作為反抗了天主的天神,是無形無像的神體。因此將火紅的大龍理解為某個特定的個人或民族是不合理的。
既然撒殫在地上也不能得勝(默12:16),牠便召來第一隻獸。有證據表明這就是異教歐洲,並與在羅馬的末世假教會緊密相關。第一條證據是這獸「先前在而今不在,可是牠又要從深淵中上來」(默17:8)。這獸「先前在」,因為歐洲人在皈依基督教以前,曾以異教徒為主,而源自歐洲的羅馬帝國曾經領導對天主教會的迫害。這獸「今不在」,因為歐洲在皈依基督教之後,曾一度不再是充斥著異教的大陸,當然,直到這獸「從深淵中上來」。這一節預言了歐洲人在臨近末世之際,會普遍拋棄對基督的信仰,而重回異教信仰。就像我們今天看到的,自由主義(liberalism)、現代主義(modernism)、世俗主義(secularism)、社會主義(socialism)等反基督教思潮正席捲歐洲,並取代了基督教。
第二條證據是這獸有七個頭,代表淫婦「所坐的七座山」(默17:9),而淫婦則有「偉大的巴比倫」寫在她的額上(默17:5)。羅馬古城就建在七座山上,即 Mons Palatinus、Mons Capitolinus、Mons Quirinalis、Mons Viminalis、Mons Esquilinus、Mons Cælius 及 Mons Aventinus。而「巴比倫」一詞常被宗徒們用來暗指羅馬。例如我們的首任教宗聖伯多祿曾將他在羅馬領導的教會稱作「巴比倫教會」(伯多祿前書5:13)。另外聖經舊約常用「淫婦」或「蕩婦」稱呼以色列——天主的子民——進行偶像或異教崇拜時的狀態(如:依撒意亞1:21)。天主教會是新以色列,是基督忠貞的新娘。而「淫婦」則是不忠貞的婦人,是指一個相似於教會,卻不忠於基督的實體。一個被標記為「巴比倫」的淫婦坐在一個有(代表著七座山的)七個頭且「從深淵中上來」的獸身上,根本上就是一個以羅馬為中心的假教會,出現在歐洲回歸異教信仰的末世來臨之際。
儘管吾主曾許諾「陰間的門決不能戰勝」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教會(瑪16:18),祂從未許諾聖教會在地上常有大量的成員,或教會看得見的首領——教宗——常在羅馬有他的聖座。縱觀歷史,這兩條都不成立。吾主曾親口說過祂教會中能得常生的真正成員「不多」(瑪7:14),而在末世,真正的基督徒人數可能降為零(路18:8)。在基督被釘十字架的時候,在地上確實只有極少數人依然跟隨著祂。教宗也不總在羅馬有他們的聖座。聖伯多祿是在位於今天中東地區的「提庇黎雅海邊」被封為第一任教宗(若21:1)。在西方教會大分裂時期,也曾有多位反教宗盤踞於羅馬,而合法教宗卻另在他處。
第一隻獸的回歸,暨歐洲在末世回歸異教的過程,始於十四世紀開始的文藝復興。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所謂「文藝復興」就是打著文學及藝術的幌子,復興羅馬與希臘的異教哲學。文藝復興導致自然主義(naturalism)的興起,即對自然狀態下墮落人性的欣賞,而忽略天主對人性的超性救贖(Abp. Lefebvre 1988, pp. 3, 4)。隨之而來的便是哲學層面上的三次革命,壓制了天主教會在社會中的三個職能(cfr. Pepper 1984)。科學革命將自然科學及對客觀存在的詮釋與天主教教義分離,剝奪了天主教會決定客觀真與假的職能;誓反教革命將救贖與倫理與天主教教義分離,剝奪了天主教會決定普世對與錯的職能;「啓蒙運動」將政治學、社會科學與天主教教義分離,剝奪了天主教會治理國家與社會的職能。這三次革命將慈母教會送回地下墓穴,將教宗送入梵蒂岡的囚牢,卻將歐洲遺棄在自由主義、現代主義、世俗主義與社會主義的黑暗之中。
重回異教的歐洲最終成為大淫婦的溫床。1958年10月,教宗庇護十二世去世之後,公然異端者安傑洛·若瑟·龍嘉利(Angelo Giuseppe Roncalli)被無效地選為教宗,自稱「若望二十三世」。在選舉之前,龍嘉利已被宣判犯有現代主義異端。現代主義也在此之前被教會宣佈為異端。《羅馬教理》(Part I, Article IX)明確指出:「異端者和裂教者被排除於教會之外……而這並不否認他們仍從屬於教會司法權之下,鑑於他們仍可能被傳喚至教會法庭,接受懲處及絕罰。」這意味著異端者和裂教者,即便沒有教會法庭的正式宣判、懲處及絕罰,也已經不再是教會的成員。教宗本應是天主教會可見的首領,而一個教會之外的人自然不能領導教會。將一位異端者選為教宗在本質上是無效的。由龍嘉利及其同屬異端的繼承人們所領導的教會不可能是基督忠貞的新娘——天主教會,而是一個嘲弄慈母教會的淫婦。
在1962年,龍嘉利作為聖伯多祿非法的繼承人,召集了無效的梵二大公會議。該大公會議是無效的,因為召集該大公會議的人沒有召集大公會議的職權。梵二涉及信理與牧靈,符合無謬的條件,卻做出與教會先前無謬訓導相反的訓導,尤其是在關於現代主義、泛宗教主義(ecumenism)及信仰無差別主義(religious indifferentism)的方面。我們在此不詳述梵二的諸多謬誤,只陳述這一事實:與梵二大公會議指導下的教會共融是與教宗無謬教義和天主教信德相左的。梵二也因此創建了一個新的教會,有著一個新的信仰、新的教廷。梵二教會的信仰出自自由主義、現代主義、世俗主義及社會主義。而這些都是上述三次革命導致的意識形態,並在當時已導致歐洲重回異教信仰。
這就不難看出:這個嘲弄慈母教會的大淫婦,不但在地理上座落於歐洲的羅馬,意識形態上也是基於源自歐洲的現代反基督教思潮。這個假教會「痛飲了聖徒的血,和為耶穌殉道者的血」(默17:6),因為它冒充諸聖徒、殉道所屬的天主教會,但事實上卻由天主和祂的教會那裏,將世人欺騙到朝拜撒殫(龍)的新教會當中去(默13:4)。
彌撒也因梵二遭到改革。新規彌撒(Novus Ordo Missæ)破壞了《羅馬教理》(Part II, The Eucharist)所定義的,聖體聖事的必要形式,尤其是改變了對酒的聖化辭,致使聖化無效。經新禮聖化的酒不再是基督的聖血,而是大淫婦「淫污的金杯」裏「淫亂的酒」(默17:2,4)。聖經中另有證據證明梵二假教會就是在末世欺騙世人的大淫婦,即「地上的居民也都喝醉了她淫亂的酒」(默17:2),因為假教會格外鼓勵人們在「領聖體」時,同時領餅和酒。
第三條證據便是獸的七頭「也是指七位君王」,且「有一個似乎受了致死的傷,但牠那致死的傷卻治好了」(默13:3;17:9)。這個描述通常被認為是關於假基督。就像真基督一樣,假基督也會做出一定程度上的犧牲。但不像真基督,假基督不會真正地死而復活,卻只是「似乎受了致死的傷」,並用自然的方式「治好了」。《默示錄》進一步澄清這位君王「受過刀傷」(默13:14)。
在重回異教的歐洲的確有這樣一位君王,他與梵二假教會(大淫婦)緊密相關。他還因險遭暗殺卻存活而聞名。這個君王就是「教宗」若望保祿二世。他不但在1981年5月13日遭遇槍擊而瀕臨死亡,還在1982年5月12日,在訪問葡萄牙花地瑪期間被人用刀砍傷。若望保祿二世在兩次襲擊中存活,並被現代醫學手段醫治。當然還有其他證據證明若望保祿二世就是假基督,但這個話題嚴重超出這篇網誌的話題範圍,在此便不詳述了。簡言之,若望保祿二世在任假教宗期間,大肆推行信仰無差別主義、泛宗教主義,尤其是通過他臭名昭著的1986年亞西西世界宗教大會。若望保祿二世的許多訓導與教會先前的無謬訓導恰恰相反,而他卻以其看似殉道的經歷及個人魅力,在全世界範圍內,誘騙無數人相信了梵二新而虛假的宗教。
《默示錄》還預言了獸的「十隻角……必要憎恨那淫婦,使她成為孤獨淒涼,赤身裸體的,並吞食她的肉,且用火焚燒她」(默17:16)。十隻角「是指十個君王,他們還沒有領受王位,但必要同那獸一起得到權柄;他們當國王,只一個時辰」(默17:12)。這十隻角通常被理解為十個較小的反基督教國家的領袖。如今我們不難看出:即便梵二教派試圖將天主教重塑為與現代世界更為相關的新宗教,(被很多人誤認為天主教會的)梵二假教會卻依然在許多現代國家,面臨教堂出席率下降、資金支持下降的問題。

第二隻獸與中國
經過了漫長而必要的鋪墊,我們現在來到本篇網誌的焦點:證明第二隻獸既是中國,也是假先知「教宗」方濟各——一位與中國關聯空前緊密的非法教宗。首先,考慮到與龍(撒殫)的關係,儘管對第一隻獸,龍「把自己的能力、寶座和大權交給了牠」,第二隻獸「說話卻相似龍」(默13:2,11)。看來比起第一隻獸,第二隻獸與龍更加平分秋色。第二隻獸不但有通過第一隻獸而來的,撒殫的大權(默13:12),還是撒殫的代言、代權。而且不像第一隻獸,第二隻獸直到末世的最後階段,從不曾消失或被天主及眾天神擊敗(默20:10)。這說明第二隻獸代表一個在假教宗若望二十三世登基之前,從未充分皈依基督教的民族,且或在末世皈依梵二假宗教。
根據非天主教消息來源,中國的「基督徒」人口從未超過其總人口的5%以上,而誓反教異端者和梵二假教會成員佔中國「基督徒」的絕對多數。中國即便不是唯一一個有這樣情況的國家,也絕對是其中之一。中國人中的異教徒自稱「龍的傳人」。「傳人」一詞既指「後代」,也有「繼承人」及「學徒」的意思,說明中國的異教徒即便自己不是龍,也要在言行上和被他們認作祖先、前輩及老師的龍一致。當然,對龍或蛇的朝拜也不只存在於中國,我們因此還需考慮聖經對第二隻獸其餘的描述。
聖經說第二隻獸「有兩隻相似羔羊的角……又行大奇跡,甚至在眾人面前使火從天降到地上」(默13:11,13)。相較於第一隻獸「相似豹子」、「腳像熊腳」、「口像獅子口」(默13:2),第二隻獸看似更加親善,甚至有些相似基督,因為吾主基督被稱為「天主羔羊」。該獸所行的「大奇跡」無疑讓我們想起天主在加爾默羅山上所行的奇蹟(列王紀上18:38)。第二隻獸能夠在富有欺騙性的、基督般的外表下,用撒殫的大權模仿天主的作為。
自由主義、現代主義、世俗主義及社會主義在清末民初大舉傳入中國,尤其是在1910至20年代的新文化運動期間。自1949年開始,一個馬克思主義共和國堅實地統治著中國。馬克思主義無疑就是從重回異教的歐洲(第一隻獸)傳至中國的眾多意識形態之一。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逐漸發展出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並以之作為其國家的基石。在此基石之上,中國看似以大致和平的手段,在經濟、科技、政治穩定方面取得了重大成就。中國的成就可被輕易理解為自由主義、現代主義、世俗主義、社會主義等反基督教思潮純粹的成就,因為中華民族從未有過基督教根基。現在也不乏將中國的成就視為「奇跡」的證據。中國也被許多人認為是一個比多數歐洲國家更有和平歷史的國家。因此,中國滿足第二隻獸「施行前一隻獸所有的一切權柄」的預言(默13:12),即源自撒殫的一切反基督教思潮。這些思潮先使歐洲重回了異教信仰,後被傳入中國。中國用這些權柄行了「大奇跡」。同時中國(第二隻獸)「使大地和居住在地上的人,朝拜前一隻獸」,因為中國已成為現代或末世反基督教思潮成功的實證,也似乎證實了「人類沒有天主也能成就」這一謊言,「迷惑了地上的居民」(默13:12,14)。
更進一步講,中國與666這一數字緊密相關。在《默示錄》13:16-18,這個數字作為一個印號,打在所有人的右手或額頭上,以被允許買賣。領受這一印號的方式和目的致使許多人相信:該印號是指一種在末世被用來規範市場、操弄經濟的行為規範或思維方式。許多個人和實體都被認為與這一數字相關。然而,這一數字在中華文化裏有著獨特的意涵,我們因此主張其與中國格外相關。數字6在中華文化裏被視作幸運的數字。這一意涵的來源尚不明瞭,但其或許與麻將等需要擲骰子的中國流行賭博活動有關。既然6是投擲單顆骰子所能獲得的最大數字,這一數字自然會被與在賭博中的勝出和依靠運氣所取得的物質豐盈關聯起來。同時,如果一個6可被視作一個單位的運氣,越多的6自然代表越多的運氣。近年來,中國人格外使用「666」來祝福彼此在進行賭博或遊戲時獲得好運。因此,666是一個迷信與實例主義的數字和印號,且我們只能透過中華文化來理解這一意涵。迷信與實例主義就是要取代對天主的信仰,成為在末世獲得財政與經濟成功所必需的思維方式。「如此,除非有這印號的……誰也不能買,誰也不能賣」(默13:17)。
假先知
就如第一隻獸同時是重回異教的歐洲和假基督若望保祿二世,我們主張第二隻獸除了是中國,還是一位被稱為「假先知」的人。首先,《默示錄》至少三次使用「假先知」這一詞彙稱呼第二隻獸(16:13;19:20;20:10)。默16:13更是將「假先知」與「龍」和「獸」並列,組成上述的邪惡三位一體。這裏的「獸」既然是單數形式,我們可以理解這只是指第一隻獸,而這裏的「假先知」就是第二隻獸。另外,《拉丁通俗聖經(Biblia Vulgata)》一向使用單數形式書寫《默示錄》中的「假先知」一詞,如屬格的 pseudoprophetae 或主格的 pseudopropheta。既然第一隻獸的七個頭是指七位君王本人,第二隻獸或假先知也應定位到一個特定的個人。
我們絕不主張整個人類歷史中僅會有一位假的先知。舊約就記載了歷史上多位假的先知(如:耶肋米亞14:11ff.)。當吾主說:「你們要提防假先知!」(瑪7:15),《拉丁通俗聖經》使用了奪格複數 falsis prophetis。各種虛假宗教的創立者都可以算作假先知,尤其是伊斯蘭教的假先知及創立者穆罕默德。然而,《默示錄》這裏的假先知顯然是指一位特定的假先知,一個「使大地和居住在地上的人,朝拜前一隻獸」(默13:12),即末世的反基督教思潮和梵二假教會,的人。
我們主張這個人便是號稱「教宗」方濟各的喬治·馬略·伯格里奧(Jorge Mario Bergoglio)。和自若望二十三世以來的所有非法教宗一樣,伯格里奧在他無效地當選「教宗」前,就已經是一位公然異端者,且從未展現悔改之意*。「教宗」方濟各的謬誤和異端不可勝數。就與本篇網誌主題相關的而言,方濟各利用他虛假的教宗職權強力推行了梵二異端大公會議作出的多項革命性改變。方濟各還將梵二假教會所奉行的信仰無差別主義和泛宗教主義發展至極致。他曾反覆訓導不要對異教徒、誓反教異端者、東「正」教裂教者福傳,即便這些人需要接受福傳並皈依天主教以免地獄永火。在晚年,方濟各甚至臭名昭著地宣認:「所有宗教均是通往天主之路……它們就像用不同的語言表達神」。此外,方濟各還憑一己之力為梵二假教會幾乎所有的非法教宗封了聖,包括假基督若望保祿二世。就像中國讓世人朝拜現代反基督教思潮,「教宗」方濟各讓世人(尤其是前天主教徒)朝拜末世假教會(大淫婦)及其首領,由此滿足默13:12的預言。
假教宗方濟各與中國的相關度也是空前緊密。在2018年9月22日,「教宗」方濟各領導下的「教廷」與中國社會主義政權達成了一個「臨時協議」。本協議說是「臨時」,卻被多次延長,也不知會被延長多少次。這一細則不明的政教協議是梵二假教會和中國社會主義政權之間共通性的體現,即它們共同支持信仰無差別主義、「教會」共議同行(中國稱「民主辦教」),以及天主教本地化(中國化)。儘管該協議表面上是關於「主教」任命,實際上,它讓梵二假教會在中國暢通無阻,且令所有天主教徒與假教會和重回異教的羅馬共融,由此令梵二假宗教在中國極權主義政府的許可(甚至支持)下,在該國傳播。這一政教協議加強了中國對真正天主教徒的迫害,即那些否認梵二異端大公會議、梵二假教會及其「教宗」的人們。在中國,真正的天主教徒們,即「承認培植至正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信德之人」(Te ígitur),現在不但要面對來自該國人數日益增加的梵二教派的歧視與誹謗,還要不斷忍受被中國極權主義政府逮捕、迫害、折磨的持續性威脅。這就滿足了默13:15,即「牠……使那些凡不朝拜獸像的人死亡」。
* 我們有意等待喬治·馬略·伯格里奧死後才完成本篇網誌,只希望他能奇蹟般地在臨終前幡然悔悟。即便這會推翻我們的論點也在所不惜。然而,目前絕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伯格里奧在他於2025年4月21日死前曾悔改過他的諸多謬誤和異端。
結語
這篇微不足道的網誌應該足以證明《默示錄》的第二隻獸就是中國和假先知「教宗」方濟各,就像第一隻獸同時是重回異教的歐洲和假基督若望保祿二世。儘管這篇網誌不是信理聲明,卻也是在祈禱中分辨與論證的果實,契合聖多瑪斯·阿奎那所言之「自然理性應該為信德服務」。既被賜予如此的聖寵以理解這裏所寫的一切,我們必須對中國保持警惕,無論其哲學與宗教、其文化與習俗、其軟硬實力。我們還要對梵二假教會保持警惕,免得我們的名字被從生命冊上抹去(cfr. 默3:5)。


Leave a Reply | 歡迎留言